苏小暖突然咯咯一笑说道:“既然这么听话,那就先做好第一件事吧。”
听到叶天提起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叶扬的神情也是变得严肃起来。从叶天、花雨以及凌澈对二十年前那件事的态度来看,这件事绝不简单。
如何将前后分散的阵营巧妙的连在一起是此时林风最大的难题,随着马蹄声消失,中路的两千伏兵尽数葬送在战马和长枪之下。
他悲愤地笑道:“如今,我却落到这种地步,连想死也死不成。若是早知如此,我当年还不如直接死在应龙剑下,省得遭受这般羞辱。”
韩非他们返回江北泰兴时已经是快天亮了,这一晚上在长江江面上来回了好几趟,冒着鬼子的炮火终于将师长和炮台上剩下来的那些独立师兄弟们给接下来了,当最后一只炮艇在新港这里靠岸后,韩非悬在喉咙里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虽然对江的鬼子马上就会渡江攻过来,但最起码还有这条长江天险阻隔着,能喘一会儿气吧。
眨眼睛,几个身影冲到了船舱边上,他们一阵扫射,船舱外面的玻璃应声而碎,紧接着一颗颗冒着“哧哧”白烟的手榴弹滚了进来,在躲着的那些鬼子身边“扑棱棱”的乱转。
洪问天的脸色顿时一变,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让他在客厅等我,我一会就下去。”
一声异响在他的身后传来,他霍然转身,然后就看到面前的空间有若水帘般撕开缺口,有两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是捧着奇怪珠子的小女孩,衣裳雪白,发丝长得可垂到臀部,她的眼眸灰灰暗暗,毫无光彩。
叶扬一愣,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的尴尬起来。要知道,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要是那个女的一直在说我还要,那这个男的的能力就要重新来定位了。